。”
于是江霖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顾望兰这时候移动到客卧里了,他坐在窗前一张沙发椅里,打石膏的腿搁在脚凳上,拉着厚厚的浅色窗帘,屋里开着大灯,照耀得满室皆明。江霖就跪在一张圆形编织地毯上为他品箫。
他咬住顾望兰的裤子拉链,用嘴拉到最下面,然后把脸凑到他胯间,不住依偎磨蹭。
他做这种事的时候,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闭着眼睛,仿佛只是在听一首曲子。
顾望兰从上往下看,看着江霖用那张冷峻脱俗的面貌,百般地挑逗他的雄性欲望。
江霖的面颊被他的胯部挤压着,肉嘟嘟地鼓起来,这种可爱的变形让他的清冷气质多了几分人间味。
望兰的胯间很快就变得热烘烘的,江霖便隔着一层内裤,轻轻啃咬他性器的轮廓。
柔软的布料被津液弄得湿湿嗒嗒的,望兰的男根逐渐膨胀充血,直挺挺地撑起了内裤。
江霖一样用嘴拉下他的内裤,把他的性器叼了出来。
那急欲进攻的男根活泼泼弹了出来,江霖仍是凤眸半合,用面庞不断挨蹭着粗红的肉茎,望兰就端详着自己的性器官如何对着他的脸挥舞。
好一会儿,那玩意儿的顶端仿佛不经意戳到了江霖的嘴唇,江霖就张开嘴,稍微含住了伞状龟头,用舌尖抵住马眼来回拨弄,然后吐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轻吻周围敏感的肌肤。
他总是浅尝辄止,不肯给那烈火焚烤的男性欲望一个痛快。
顾望兰说道:“你到底是在向我道歉,还是在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