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兰呼吸微乱,两人的面孔稍微拉开几分距离,四目相对,眼神交融。

顾望兰低声说道:“这次车祸,我真高兴你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江霖把额头埋在他肩上,说道:“可你受伤了,我心里很不好受啊。”

顾望兰说道:“你的腿不是也骨折过么?说起来也是我们不好,就当是我赔你了吧。”

他说的是他坠楼自杀的那一次,江霖说道:“我那时骨折,又不是你害的我,为什么要你赔?”

顾望兰说道:“反正我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所以你不必觉得有什么难受的。”

江霖手里还捏着他的性器,本来只是慢慢抚弄着茎身,闻言却倏然握紧顶端,抬头看着他说道:“这么些正经话,你就非要在这个时候说?”

顾望兰微笑道:“你不想听的话就把耳朵堵起来。”

江霖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顾望兰说道:“你不是听不懂?”

江霖笑了笑,双足交替着踩掉了鞋子,掀开望兰的被子,低头钻了进去。

这张病床确实不宽敞,两个青年并肩躺在上面会觉得很拥挤,所以江霖特意侧着身子,头向着床尾,脚向着床头,匀称偏瘦的身形蜷缩着一团,灵巧地依偎在顾望兰身边,面孔刚好凑在顾望兰的胯部。

顾望兰半靠在床头,低头看见被子鼓起了一大团,隐约显出江霖的身形来。

被子盖住了江霖的上半身,只有他两条长腿露在外面没处放,于是弯曲堆叠着靠在望兰枕边,弄得很局促的样子。

顾望兰看他袜子里露出纤细的踝骨,裤管里面的小腿肤色白皙,体毛疏淡,便抬手摸了摸,说道:“你这样窝着不舒服吧?”

江霖蒙在被子里闷闷热热的,也没听清楚望兰说了什么。296492?

他双手拢住望兰的性器,低头把顶端纳入口中,双唇箍着肉冠,一条舌尖灵活地挑逗凹眼,登时溢出一缕淫津。

顾望兰一把捏住江霖的足踝,尽力保持呼吸节奏,闭上眼睛靠在床头,感受他口中绝妙的湿热快感。

江霖尝到一股腥膻之味,但毫不嫌弃,反而把望兰的性器含得更深,卖力吸吮咂摸,又用手指上下揉抹肉柱上凸起的青筋。

很快那肉龙就变得炽热如火,坚挺勃发,在他手口之下愈发精神昂扬。

江霖全神贯注为他品箫,脑袋在被子里一动一动,被子也跟着起伏不定。

顾望兰看见江霖两条腿移来移去,裤裆也有膨胀的趋势。

他是这样盘卧的姿势,胯部刚好就在顾望兰的手边,顾望兰就手掀开他的衣摆,摸入他裤腰之中,投桃报李为他手淫。

这时护工已经去吃晚饭了,江霖进门的时候落了锁,他们不必担心有人进来撞见。

但外面时时有医护人员、探病家属走动,支离破碎的说话声渺渺飘进屋里。

顾江二人无声无息互相淫狎,耳中却又听着那些稀松平常的对话,未免有些分裂的感觉,而又未尝不是一种隐秘的刺激……

被子里越来越感到狭窄缺氧,江霖有些晕乎乎的,愈发急切地要让顾望兰到达高潮。

他时而把肉茎全部吞入口中啜吸,时而用舌尖扇打敏感的顶端,顾望兰还会挺动腰身,主动把阳物顶入他的唇舌之间。

江霖的口腔里越来越湿热柔软,好像一个小洞翕张着按摩顾望兰的肉茎。

而他自己的性器也竖了起来,从裤腰里探出个头,顾望兰索性把他裤子褪下几寸,使得那玉茎彻底暴露在外,方便自己把玩撸动。

不知过了多久,顾望兰的性器愈发肿胀火热,江霖察觉到那柱身抽动着就要喷发,于是竭力张开喉咙,几乎把一整条肉物都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