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惹他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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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晋说的“把我的幸运草种在你的梦田”是歌词哈，出自小虎队的《爱》（1991年）。

罗少唱的歌是《偷偷对你说我爱你》（郭富城，1991年）。

第4章 老实人

石岱屿按照规定收拾着杯盘，主动配合保洁人员打扫；又对照手册检查设备。

罗少一直没有回来，包间却很快收拾好了。

石岱屿要喊组长，出门刚好撞见匆匆走过的麻花辫少女，依然戴着棒球帽，挎着工具袋。头天见过面，他记得这是傅湘灵，负责设备维护工作。

要和同事好好相处。石岱屿心想。

于是他点点头打招呼：“傅相帮助。”

傅湘灵看着他肥大的裤子，也点点头：“卓别林。”

石岱屿觉得好笑，心情轻松了点，去找徐晋来验收。

他刚走开，这边罗少却从另一个方向回来。傅湘灵看他脸色不对，低声问：“怎么样？”又推了推帽檐，“新同事的发型好惊人，我差点把这顶帽子借给他戴。”

不等罗少应答，徐晋已经响应召唤而来，开始检查石岱屿收拾过的包间，倒是意外地干净。

罗少看见石岱屿，自动闪开三米远，干脆进包厢和徐晋呆着。

石岱屿见他神情依然严肃，不敢随便搭话，便转向傅湘灵。她表现得老成，看起来年纪其实很小，怎么看怎么像是学生来这里打工。

临近黄昏，客人逐渐离店，于是他找了个自以为比较应景的话题：“下班爸妈来接你吗？”

傅湘灵原本轻松的面色忽然就沉了下来，皱着眉说：“你没别的可说吗？”

石岱屿换成了别的：“你还这么小，家里人都放心啊？”

傅湘灵的脸色已经完全变冷，瞥着包厢门：“罗少算是好脾气的人，都能被你气成这样。你真是来做服务员的吗？”

石岱屿点点头。

傅湘灵说：“你是不是进来得特别容易？”

“还可以。”石岱屿如实说，“没费什么劲。很快就……”

“所以你怎么都无所谓。”少女打断他的话，“你不需要认真上班，对吗？”

石岱屿语塞。

“还有，”傅湘灵冷笑，“我家里人都死绝了。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上班少跟同事拉家常。”

这位“傅相帮助”此时的口吻是前所未有的冷硬，也不看人，只瞪着墙壁说话。

石岱屿没想到自己又问得唐突了，只得答应道：“哦。”

徐晋检查完毕从包间出来，正赶上这一幕，赶紧把石岱屿打发走了。

等他背影消失，罗少说：“新同事怎么样，不用我说了吧。”

傅湘灵赌气往地上一坐，帽子甩在一边：“毁掉我一天的好心情。”

徐晋拽她起来：“先吃饭。你一起去，别赖在这里影响营业。”

流金岁月厨房出品质量不错，顺便提供员工餐。白班有一小时吃饭时间，这时大部分外场服务员都轮流吃过饭了，三个人就把二组剩下的饭都带了出来放在休息室，边吃边听罗少愤愤讲述刚才在包间有多丢脸。

徐晋听得直拍脑门：“天哪……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我发现了，他确实喜欢乱说话，几乎把我怼晕过去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干这一行。”

罗少板着脸说：“问题就在于他说的没错。”

对面两人立刻浮现异样的表情。

傅湘灵说：“你真结巴吗？我从来没发现过。”

罗少说：“小时候口吃，我就是用唱歌的方式矫正的，多年来早就正常了。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