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文古今看着马路说:“两个人应该是对等的,你的感受也很重要。”他的声音放低了些,“感情不该通过忍受来维持,也没必要通过忍受变得有用。”
“什么?”石岱屿问,“最后一句我没听清。”
他脸上带着认真的困惑,求知的眼睛忽闪忽闪。文古今只想笑。
哪里值得?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老实人是真喜欢高川的。
原来真有人愿意这样做,为了一个不真诚的恋人,去真诚付出这么多。
这份真诚配上高川的目的,注定是白白浪费了。
但再多的他也不应该说了,今天已经说得太多。
“听清了你也回头就忘。”他笑道,“你只记得高川,我没说错吧?”
石岱屿张开双臂冲着空荡荡的马路,笑嘻嘻地喊:“高川!”又捧着脸笑,“吹风真舒服。”
他伏在膝盖上,把脑袋揉来揉去,头发全部散开,乱糟糟像一颗蒲公英。
这是真醉了。文古今看不下去,拾起地下的头绳,给他扎头发。可惜没有傅湘灵的手巧,只能随便一绑;石岱屿任他摆布,半天没有反应。
“岱岱,”文古今手里握着他滑溜溜毛蓬蓬的头发,轻声唤着,“别在这里睡着。”
“文经理喜欢这份工作吗?”石岱屿忽然闷闷地说,“你刚才问过我吧,我也能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