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前有外面的大哥要给我们提供这样的外包服务啊？”

石岱屿好奇了：“什么样的外包服务？”

“就各种‘特别服务’呗，”身边同事说，“有需要他们就派人来，不走店里的账，交易和店里无关。分点提成给我们，等于拿点好处费。”

是吗？？？石岱屿瞪圆了眼睛：“真的来了吗？”

“来了还了得？”文古今接上了话头，“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是怎么样一种恶心又麻烦的事，天知道我还要顶着多大的责任，无论是法律部门还是他们家中的配偶，谁找来我都会多掉头发，当然要干脆利落地推掉啦。”

石岱屿点头称是。

文古今畅快地活动着肩背，对着大家抒情：“啊，拜那些大哥大爷们所赐，终于完全确立了现在的经营方向，轻松多了呢；路过派出所门口的时候啊，老板我都是昂首挺胸的呢。”

大家笑着调侃他，分头归位。

等石岱屿端了果盘回去，罗少正在主持游戏，桌上摆了一圈酒杯，中央放着骰盅。

罗少搓了搓双手，忽然拿起骰盅朝上抛去，又在背后接住，微微转身抛向前来。手掌像长了眼睛，一个骰盅被他丢来丢去耍得花样迭出。石岱屿生怕自己进去打扰影响他发挥，在门外和客人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怎么样？罗少可以吧？”徐晋经过，也凑上来看。

罗少一套耍完，卖着关子揭开骰盅；客人凝神细看点数，猛地齐声大喊，赢家大喜，输家遗憾：显然玩得开心，随后又开一轮酒。

石岱屿欣然一乐，觉得有点意思。

徐晋说：“公子哥就是爱玩，你想学让他教教你。有这些小技巧，也能多卖点酒。”

客人稍作休息，罗少就来给石岱屿开门，随口朝两人炫耀：“看见没？”

石岱屿羡慕道：“真熟练。”

“摇骰子动作不难，我还有几招是跟文哥学的，待会施展。”罗少十分得意。

“文经理？”石岱屿想起的还是他戴着眼镜偷看热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