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啊?!”罗少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两个!”
徐晋喘着粗气:“我们猜文哥恋爱是对的!只是上次盯梢的结果不对,实际那个对象是岱岱啊!”
二人比比划划已经朝傅湘灵表演了好几次,少女托着下巴说:“文哥不想看清楚的人真是岱岱?为什么?”
“只能是怕露馅吧!”罗少说,“我有朋友搞地下情的时候故意喝酒,就是为了容易掩饰真实情绪。我猜文哥摘了眼镜能少看一点,也是这个原因。”
徐晋原地转圈,不停跺脚:“我的妈,我完全不能想象文哥会做出这么纯情的事来!”
傅湘灵受他影响,也跟着兴奋了一刻,却又冷静下来问:“可岱岱为什么一点都不反常?”
“他最近很高兴啊。”罗少说,“仔细想想,比起他刚来的时候,情绪好了好几倍。”
“我还是觉得不对。”傅湘灵说,“如果连文哥都掩盖不住,岱岱更掩盖不了吧?我不信他伪装情绪能伪装得这么好。他大概只是单纯高兴……吧?”
徐晋拉着楼梯扶手摇晃,毅然道:“总之感情迹象一定有藏不住的时候,我要验证一下!岱岱好说,先从文哥下手。”
“这是什么?”
石岱屿仰着头,站得很直,听话地一动不动。
“我做个实验。”徐晋低声哄他,“说这个草的汁液抹在身上,比香水还好闻。”
石岱屿问:“是什么味道?你用过吗?”
“用过,我们都试过了。”徐晋说,“气味清香,我想知道用多少效果最好。你别乱动就是了。”
石岱屿老老实实任他摆布。
徐晋捏着手里的草叶仔细操作。气味清香还是其次,主要看中它揉搓在皮肤上会持续泛红,像被蚊虫叮咬的痕迹,却不肿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