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许擎真的没有射就好了,这样就不需要后续的持续治疗,他的合同内容也可以早点结束,回去重建集团,开启新生活。
两人的呼吸都很规律,仿佛陷入着深深的睡眠。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身体,身下的被破开的余韵还未消去,深处隐隐酸痛和充血肿胀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他慢慢地挪开放在他背部的手,随后又轻轻地拉开横在他腰腹之间的手,忍着酸痛和不适,一点一点挪着,伸出红痕未消的手臂,越过了侧躺着面对他的许烙。
他的动作却牵扯到了些胸前的疼痛。
他的手稳住胡乱地按住了侧躺男人身侧的垫被,许烙的身体也由着动静往后陷了一下,他忙定住了,不敢动弹,心里暗骂道:这被子怎么这么软,祝他们多睡一些,早日得腰疾,免得像一个个公狗发情一样,这么难搞。
看到许烙没有被吵醒,而身后许擎的呼吸声也舒缓此起彼伏。
他松了一口气。
继续他的逃亡计划。
至于胸口的异样就先不去管,只要离开了这里什么都好说。治疗什么的以他的能力一定能够拖拖再拖拖,拖到他们想不起来这件事情。
一旦找到了发射的感觉,怎么可能还需要什么后续治疗。
他心里像小怨妇一样,絮絮叨叨,紧接着继续动作了起来。
那只手支撑一下过后,一只脚紧随其后。
忍受着身下的酸涩,他在另一只脚跨过了以后,收回撑着另一边的手。
这时候,又是一阵隐秘的刺痛从他的胸口传来,这一下却带着隐秘的快感差点让他软倒。
他恼火地拉开衣襟,透着T恤的光让他的乳头在布料的阴影下可见到其糟糕的模样。
两个乳钉扎在他的双乳中,严密合缝地扣着,图钉模样,外壳上是十字标志,深绿的底色深黑的十字,扎进他的奶孔,不知道扎了有多深。
正在这时,他身旁的光被遮住了一片,高他一个头的影子笼罩下来。
他警觉地想要立刻跃下床,冲向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