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没有谣传的抑郁憔悴。

媒体疯狂拍摄。

唔……和王后的消息相比，一场决斗的输赢好像突然不重要了。

王后与王踏入大包厢，观看的贵族理所当然该去拜见，克拉伦斯留下几个臣子陪同，其余的都让他们回去了。

其中恰好有格罗佛、夏九谦、霍善。

政客们带着虚伪的面具，不管私底下关系如何微妙，皆不动声色。

艾娜借着喝茶的机会，悄悄观察夏九谦，夏公爵的皮相一等一的好，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怪不得能把她儿子迷倒。

夏九谦：“？”

“……”被发现的艾娜大大方方朝他笑了笑。

众人：“？”

发生了什么？

*

无数的飞行摄像头对准决斗场。

全方位的直播，保证不会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霍瑞禾站在等待区，手中死死握住自己的空间纽，隔着遥远而漫长的距离，看向对面同样在等待的青年。

四面八法照射而来的光线，将人的影子分散成一个个浅灰色的阴影。

他变得更漂亮了。

霍瑞禾想。

网上关于夏衍的视频，他反反复复看过无数次，随着决战时间的来临，埃德温也找他谈过好几次。

明知道当初被人算计，现在却依旧不得不进行这场他完全不想打的战斗。

明明还没开始，霍瑞禾的气场便输了一截。

随着最后倒计时的声音响起，霍瑞禾想起主动挑战的那个下午、想起丢失的智脑、退学的汉斯·迪尔……想起父亲的话。

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这场比试以后，不管谁输谁赢，霍家和夏家都会站在对立面。

他……不想这样。

“……准备好了吗？霍瑞禾选手，你准备好了吗？”

“啊？”裁判员逐渐拔高的声音，将霍瑞禾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出来，他猛地抬头，一张秀雅清逸的脸出现在大银幕，双唇微张，显得有些傻乎乎的。

轰得一声。

众人发出善意地大笑。

霍瑞禾瞬间从脸红到耳朵：“抱歉，但在比赛之前……”他的面色逐渐坚定起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看着夏衍。

夏衍的头发一直没修剪，稍微有些长了，大概为了不遮挡眼睛，他干脆用橡皮筋将上半部的头发扎在脑后。

他的五官本来便极为优越，如今更是展露无遗。

自带情意的桃花眼，冰冷的瞳仁，凌厉上挑的眉眼，组合成矛盾又旖旎的画卷。

即使在大屏幕上，也没有丝毫瑕疵。

原本大笑的观众，随着摄像头的偏移逐渐安静下来。

他问：“你想说什么？”

“当初挑战时，我说过一些不恰当的话。”这些话显然在霍瑞禾的脑海中想过无数次，以至于他现在说的流畅极了，“当初我愚昧无知，看不清真相，让夏同学您蒙受了不白之冤，我深感愧疚。”

星际的摄像机各方面均衡发展，自带收麦器。

他的声音透过大屏幕，清晰的传给所有人。

“经过这段时间与您的相处，我看到了您的实力、胸襟、仁义，您是值得我一生追随之人。”霍瑞禾突然笑了。

他单膝跪地，对着尚未反应过来的青年伸出手，轻轻在他的指尖落下一个吻。

“为您献上我的忠诚之吻。”

“我臣服于您。”

“直到生命的尽头。”

无数高清的摄像头，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他们看着他宣誓，犹如见证了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