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双眸。

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再仔细一看，男人说起夏衍时，脸上不但没有爱意，反而有几分厌恶，厌恶中又掺杂着复杂的、他看不懂的情绪。

这位是友军。

方西华眼前一亮，诚恳道：“是的，您如果有什么事需要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男人点点头，没再说话。

而赵文涵早已经按捺不住，他来了十几分钟，夏衍连看都不看一眼，他心中又酸又涩，上前两步，轻声喊道：“夏衍哥哥。”

十八/九岁的少年，眼里盛满爱意，嗓音又甜又软，娇嫩的如同一朵花骨朵。

夏衍回过神，猛地发现身前多了一个人，还是‘厌恶’自己的赵文涵，电光火石间，脑海里划过和系统的谈话。

挨揍，调整痛觉。

难道赵文涵要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