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操心。
丈夫按兵不动,她也没问具体的情况,就任他耗,但一听对方可能已经动了,且从他们的儿女处下手,她一听也是摇了头,叹道,“如若如此,心思挺深,做的也全。”
殷家可是他们国公府这边选择入住的人家,要说被宁守成的人渗入也不为过,毕竟是地头蛇,这是地头蛇的优势,而人生地不熟的国公府也是避无可避。
可要是做到在短短时日内让儿女们与他们派出来的人有所交情,小儿子因此都受挫,这可不是一般的心思与能耐了。
“润儿太重情,”见她嘘唏,齐君昀摇了头,“不若奚儿冷静。”
不过是城中一个照面奚儿就能觉出不妥,而小儿子明明深信家姐,但却为此伤心难过。
小儿子还是有点像他母亲的。
“毕竟还小。”
“不小了,十岁了。”齐君昀不认同,淡道,“他是你我的儿子。”
谢慧齐没说话,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他是他们的儿子,注定不能碌碌无为,也注定要承受经历得更多。
在长南城呆了五日,宁守成都没别的动作,齐国公府的探子们也陆续回来回报,诸事不顺,他们所找的那些人并不可靠,而原本在长南的线人也都在一夜之间突然都找不到了。
另外,长南城里那几个不被齐国公府所用,但与齐国公府门生有些牵连的小官也突然离奇消失在了城中,说是回乡奔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