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再三年的话,那时候翼云也是太大了。”
齐项氏也是无话可说。
“那孤女是住在哪个庙里,哪家的姑娘?”齐容氏这时候开了口。
谷芝堇见老国公夫人问到正题,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对着老国公夫人细细地说了起来,“是翰林院一个老编修的女儿,是这位老编修与妻子中年才得来的女儿,只是家境贫寒了些,其夫人重病也花光了家中的积蓄,没两月,这老编修也过了,这姑娘在京中也只有几个家境不好的亲戚,无一接纳她的,便受了一位师太的好意,去了一家庵堂,这庵堂名叫水月庵。”
“水月庵?”没听过这庵堂的齐容氏重复了一次。
“是京郊乐山上的一府小庙,说是一位中年丧夫丧子的妇人所建的,里面专收纳身后无所依靠的老少妇孺。”
“倒是个有几分善心的地方。”齐容氏淡淡点头。
“是。”
“那孤女可是知情了?”齐容氏也是听出来这位表小姐铁了心了。
“还没有,”谷芝堇摇摇头,淡道,“我想从您这边得了首肯,再去跟她提这意。”
“你觉着好的就是好的……”这时候齐项氏动了一动,齐容氏扫了话有点过多的二弟媳一眼,见她收住了嘴,就又转眼看向了谷芝堇,“我们都欢喜,是不,媳妇?”
谢慧齐点点头,看向表弟。
谷翼云也是转头看向了她,朝她颔了下首,示意他对这事也赞同得很。
他姐姐看中了就好。
谷家带着跟国公府通过气的事走了,谢慧齐说来也不操心表弟的大事这等事,她表姐肯定不可能马虎,她就一个弟弟。
她便以为这事肯定是差不多了,也是开始替谷府准备着成婚的事来谷府得从国公府的布庄和米粮铺等地方拿东西才行。
国公府下面的这些铺子的存货就那么一点,不预留着一些下来,谷府到时候到别处买也不好买。
铺子里给谷府留着点,她再从府里分着点出来,这婚事也就能操办起来了。
之前为办丧事,谷府也是没什么存着的米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