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他也挪了挪另一张凳子,坐得离她近了点。
也不知为何,进了京他们明明更要相依为命,但他跟二郎见着她的时日却比在河西的时候要少了许多。
二郎想她,他亦然。
但他不似阿弟那样说得出口,谢晋平也知自己一辈子也不能说出一句像二郎对她一样的话来,只能在看得见她的时候,能靠近她一点,就靠近她一点。
她身边总是暖的。
“明早阿姐给你们烙饼吃。”谢慧齐看着他有些内疚,孩子回是回来了,但她忙一天,晚膳明明他们看着她回来坐在桌上眼睛都亮了,但她没留多久就走了,一家人像样的一顿饭都没用。
“不用阿姐烙,你多睡一会。”大郎摇了头,“厨娘做的早膳好吃得很。”
谢慧齐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她捏着手中大郎的手,轻声问,“怪不怪阿姐?”
“怪阿姐什么?”大郎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