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要用。”

“在哪里办?传达室么?”

孟新堂“嗯”了一声,很快又说:“我会去门口等你,我帮你办。”

“哦,”沈识檐打开钱夹看了看,确认身份证带在了身上,“别的呢,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我还没去过这么严肃的地方。”

“没什么严肃的,”孟新堂笑了一声,“哦,不能在院区里面和周围拍照,不过这一条对你没什么用,你好像不怎么拍照。”

沈识檐虽然会开车,但嫌麻烦懒得开,也就一直没买车。他出门打了车,跟司机师傅说了地点之后,司机师傅瞅了他一眼:“您在那上班啊?”

“不是,”沈识檐笑着说,“去找朋友。”

这话一出口,沈识檐突然生出了一种睽违很久的奇特感觉,那是十七八岁时才有的悸动想见他,去见他。

这大概是沈识檐打过最远的一辆出租,付钱的时候,他都有点自己腰缠万贯、财大气粗的错觉。正捏着那张发票张望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沈识檐回头,差一点撞上孟新堂的鼻梁。

“吓了我一跳,”沈识檐一只手捂着胸口笑道,“你这是在哪藏着来?”

孟新堂指了指不远处:“我以为你会从那边过来,没想到司机却走了这条路……”

说着说着,孟新堂忽然停下。他抬起一只手,碰了碰沈识檐露出的衬衫领子:“你穿了这一件?”

沈识檐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起来,问:“不好看么?”

“好看。”孟新堂牵起沈识檐的手,“待会儿我要仔细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