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有时候真是人比人，他千辛万苦，努力才走到今天，可陈小年靠脸吃饭，就走到他前面去了。

这时，石磊走过来，拿出烟，发了一根给杜诚，让杜诚赶忙安排姑娘们跳舞。

杜诚点头哈腰答应。

青羊谷是石磊的产业，这里平时是个旅游地之一，不少外来游客都喜欢来这里吃全羊宴。

舞台上，杜诚带来的十几个妹子翩翩起舞，下面，鹞子社的一众大佬们吃着羊肉，喝着小酒，堪称神仙生活。

期间，高建国也带着陈小年认识了不少人，陈小年千杯不醉，逢人就敬，脸不红心不跳，让这些老东西一个个暗自心惊，好强的酒量。

陈小年也大致了解了这些人谁是谁，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反正叔叔伯伯的叫着，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不过，陈小年注意到，喝酒也是有讲究的，这里面分为了两个圈子，几乎老死不相往来。

一边是以石磊为代表的鹞子社右派，一边是以高建国、宋江山、韩彬代表的左派，他们互不打扰，喝酒也不在一起，形成泾渭分明的两个圈子。

舞台上的姑娘们一连跳了好几个曲子，石磊也喝的脸红脖子粗，这时，他对杜诚招了招手。

杜诚赶忙小跑过去，露出谄媚的笑容，“石公子。”

“姑娘们也跳累了，叫他们下来吃点吧，顺便陪我这些叔叔伯伯们喝两杯，嗯……我对你这次的安排很满意，告诉姑娘们，把我们伺候好了，小费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