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嘉勋的声音喑哑起来：“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嘉勋，我其实也是愿意的。”

程曼云摇了摇头，她伸手拉住了冯嘉勋的手掌，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

“嘉勋，我不是一定要让你接受我，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你还有另一个选择。我真的很喜欢你，否则我也不会跟在你身边五年，还追着你出去留学。”

“而且你也知道的，我家里就我一个孩子，人口简单，我的父母也很喜欢你，如果你能选择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一点委屈。”

程曼云这话是标准的求偶话术，冯嘉勋静静听着，感动之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些想笑。

他摇了摇头：“程曼云，你不知道我的过去所以才会这么说。我结过一次婚，还有过一个孩子……”

冯嘉勋将他过去的那些事情简单说给了程曼云听，但程曼云却没有露出那种退缩的表情，反而脸上心上布满了心疼。

她克制住想要将冯嘉勋紧紧抱住的冲动，猛地摇了摇头，而后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又捏了捏他的手心。

“嘉勋，我们好歹都是留过学的留学生，见过了外面的世界，你怎么还能觉得结过婚有过孩子是羞耻屈辱的事情呢？这件事你没有错，你有权利做一个丈夫或者父亲，真正应该感到羞耻的，是那些伤害过你的人。”

“嘉勋，你可以不接受我，可以不和任何人在一起，但是请你记住，你没有错，你不应该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你不和别的人在一起，可以是任何原因，唯独不能够是觉得自己结过婚怕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