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已经被男人操出了淫性,在这样的刺激下不自觉的抬臀将阴户按在男人的性器上上下磨蹭,被蹭到的阴蒂快感如同触电一般涌上头顶。他轻哼着塌腰蹭得更来劲了,花穴流出的淫液把狰狞的阴茎弄得油光水滑。

裴君泽呼吸沉着,大掌揉捏着饱满圆润的臀瓣,就这样看着小妻子求欢发骚的动作。

阴茎被蹭得发疼,他伸手刚拿过床头刚拆封的安全套,就被怀里人阻止了。

“不要那个,你直接进来。”江柠抓住男人手腕,脸颊绯红地开口。

裴君泽敛眉:"乖乖,很快的。"

江柠的体质并不适合怀孕,必须要做好防护。

见男人实在坚决,江柠干脆抓住男人的阴茎,抬臀一股脑地坐了下去,这样毫无准备的进入,让他疼得脸色瞬间苍白,双手扶在男人腹部垒实的肌肉嘶气。

裴君泽来不及阻止,只能伸手握住江柠的腰。他拧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伸出指尖把怀里人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眼神里有些无奈和心疼。

好在花穴已经被男人操熟了,缓了一会,穴肉温顺地缠着粗大的性器,江柠难耐的动了动腰身,敏感点被蹭到后忍不住发出轻喘,抬起腰让体内的阴茎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得了趣的江柠脊背紧绷,双手扶着男人的腹部,仰头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隔着薄薄的肚皮能看得出在里面抽插的阴茎的形状。

裴君泽呼吸重了几分,却也只是扶着江柠的腰没有动作,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消耗体力,江柠很快就没有力气了,连宫颈口都没肏开,得不到满足的花穴饥渴地绞紧粗大的阴茎。他趴在男人胸膛上,气喘吁吁地请求:"老公,操我。"

听到小妻子可怜兮兮又欠操的求救,裴君泽沙哑道:“遵命。”

他忽然抱起江柠下床,边走边肏着多汁的逼穴,过多的花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落在地板上。

这样的姿势进得极深,轻而易举地就奸开宫颈口,小逼就这样被完全套在阴茎上。

江柠被这样猛烈又深层的操干肏的满脸痴态。抱着男人的脖颈咿咿呀呀的呻吟尖叫:“啊啊啊啊好深!老公好棒……哈啊啊啊啊!呜”

夹在中间的玉茎泄精后有重新挺立,顶端泛红,尿道口被男人粗硬的阴毛来回刺激。又是几十下的操干,花穴再次痉挛蠕动着达到高潮,精光失守射出白精,尿道口也跟着喷出温热的液体,地板上积出一滩不明的混合液体。

在这样三处齐喷的刺激下,江柠啜泣着哀叫呻吟,雪白的身躯不停地痉挛抽搐,男人的粗大的性器却依旧不容拒绝地顶开绞紧缩起的穴肉,不过短短几步路,地板却被弄得湿漉漉的形成一条水痕。

走到窗前,裴君泽单手拉来窗帘,然后抽出性器让小妻子背对着他趴在透明的玻璃上,掰开臀瓣重新埋进滴着水的逼穴里。

从窗户外可以看到被雪覆盖后白茫茫一片的院子,天空低垂黑暗,高于墙体的路灯散发着暖光,代替月亮照亮了黑夜。

“啊!”江柠被玻璃冰得整个人瞬间清醒,他手掌贴在玻璃,艰难地回头看着男人,被肏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啊!不要!呜啊啊!会被看到的!啊啊啊!"

“不会有人看到的。”裴君泽呼吸沉着,一只手扣住江柠按在玻璃上的手掌,另一只手着绕到前面按在江柠被顶得鼓起的小腹,啪啪声伴随着水声,软声浪叫和性感的闷哼交织着。

淫靡混乱的交响曲在跨年这一夜响彻房间,时钟的指针也逐渐指向十二点。

“咻砰”

沉寂的黑夜突然铺满斑斓的彩色烟花,火树银花璀璨而华丽。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江柠被泪水蒙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