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怎么会带着你这种拖油瓶。”
胡说。
五条悟将他踹下了水池,对方狼狈的扑腾很久,不甘的吼道,“我哪里说错了,我妈妈记得清清楚楚,当年六眼的生母不知道脑子出了什么毛病,一定要和丈夫离婚,她不想安安稳稳的当个夫人,一定是因为有了别的男人!”
孩子的言语往往没有任何修饰,会直白的传述恶意,他所得到的信息也来自于周围环境,大人们鄙夷的神态,隐晦的言辞,全都是信号。
后来五条悟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那个孩子和神子起了争执的闹剧还是被族里知晓了,他们一家似乎搬到了族外,自此,年轻一代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人敢和五条悟说话。
五条悟将所有人的态度变化收入眼底,他也寡言起来。
直到
“不可以!你已经吃了两个了,剩下的是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的裤子到底是什么时候破的洞,不是说那些小孩子都追不上你吗?”
“好逊哦,被冰淇淋冰到五官都皱在一起了哈哈哈~!”
“好多人都回家了,接下来想去哪,我们去天文台看星星吧!”
不拘小节的大笑声,不会一味满足他的相处方式,自然熟稔的接触,与别人格格不入的态度。
五条悟觉得脑袋越来越清明,被六眼获取纷杂信息而扰得不安宁的大脑都轻盈了许多。
是因为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