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伤严重的青年倏然变得一言不发,紧接着便被推进了手术室。
冬阳唇角的笑意平了下来。
她走到医院外,默然的点了一支烟,将两个耳机戴上。
耳机里传来了战斗的轰鸣声。
大量的噪音直轰过来,冬阳适应良好,随后手机里传来了一个任务完成的消息,冬阳二话不说就打过去了电话,电话被秒接了,不过对面的人显然有些意外,声音还滞涩了一下,“家,家主?”
“汇报。”
“是,是!我们的确在您给出的地点找到了大量的武器,而看守人的头头正是通缉令上,已经逃亡了八年的诅咒师!”
逃亡了八年的诅咒师。
八年前,正好是日本境内的诅咒师被大肆清理的时期,以往好似乐园的生存环境迎来了毁灭性的打击,这些人要么龟缩起来金盆洗手,要么逃往了国外继续逍遥。
而逍遥意味着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外国不是没有咒术师,但相较日本的弱多了,对这些诅咒师而言就像无老虎的大山,随便来只猴子便能称大王。而相比东亚各国,欧洲那边的管理要相对自由,自由到无度。
他们卷土重来了。
带着对“最强”的憎恨,宣扬着“夺回我们的家!”这种口号,带着筹集了多年的所谓新能力,新势力,新同伴,自觉热血的回来准备大干一场。
“让诅咒师分批转移回日本,隐居不动,这是缝合线的计划之一。”
情报部的经营用平静的口吻叙述着用堕落论看到的信息,“单靠诅咒师的力量不够,他们在外界凝结成了大大小小的非法组织,借用咒术的便利偷渡,如今已经形成了两个主据点,和围绕着主据点分散的数个小据点,据点内藏有数量客观的武器……”他抬眸看向了在座的各位,“毫无疑问,这是非法入侵。”
是在座的各位最熟悉的东西。
而他们的首领下达了众人心之所向的命令在今晚,全部除掉。
一举歼灭。
“港口mafia的武力我没有大幅转移过来,但是不需要,咒术师不是白长个子的。”
冬阳迅速的调派了人员,“只不过他们没有进行过什么有组织有纪律的行动,多擅长个人战斗,且敌人往往是咒灵,但我觉得他们可以调整这个状态。”
黑手党是凝聚力非常可怖的组织。
外人将他们评价为凶恶的蛇鼠,会称港口mafia为一座庞然大物。
但是,港口mafia是一个六百人集结而成的组织,为什么会被笼统的概括为一个整体呢?
“我的意志,是首要的。”
首领的意志,是所有人心驰神往的导向。
而如果人们都拥有某个同样的东西的话那最好是追求,不是追求也没关系是很容易生成归属感的。
归属感是恐怖的黏着力,是让一个人能心甘情愿动用全部心血去维持现状的兴奋剂,是让他们兴盛不衰的根本!
“中也,太宰,广津,目前在座的只有你们有丰富的带队经验,我对你们的要求不仅是胜利,还有”
“你们要让他们感受到”
那火焰冲天的据点中,埋怨着深夜加班的咒术师已然被迫投入到了惊险的战斗中去,他们按照总监部部长的安排听从某个人的施令,头一回参与了非咒灵的工作。
不乏有咒术师执行过死刑任务,但是单独执行死刑和如此大范围的扫荡还是有些区别。
尤其他们的对手中竟然有连咒灵都看不到的普通人。
“砰!”
中原中也一脚踹开了据点的大门,将里面的东西展露给消极怠工的术师看。
那里面是成堆的火药,令他们感到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