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懵然道,“什么意思?”

“重点是谁派出来的任务……夜蛾,今早来的辅助监督的顶头上司是谁?”

夜蛾正道身体一僵,“这个…我不清楚。上头的人向来很隐秘。”

“御三家这边没有动静,天元结界的最大受益者其实是总监部,准确来说是被结界保护着不被咒灵侵袭的政府一方,他们的确会很注重星浆体的安全,且因为上一个寻找到的星浆体如今已经下落不明,他们会更想要封锁保护星浆体的信息,封锁的程度或许严苛到星浆体本人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一层身份。”

“……你是说……?”

“有人做局,拉了多方下水盘星教为牵引方。”

而盘星教收纳的都是达官贵胄,其中便很可能有人与总监部有关系,宫野尚且无法忍受咒术师的强盛,而他只是政府安排与咒术界的转接人,是其意志的缩影。

冬阳微微低眸,“我把咒术界整顿成一体了。”

原本总监部不是咒术界和政府两方人,而是政府一方制衡互相敌视互相漠视散成一团的御三家,但如今御三家以五条为首,咒术师呈现团结事态,空前繁荣。可这个国家不以此欣慰,反以警戒和忌惮。他们恐惧未来的某一天咒术师不再听命于他们,也害怕咒术师的力量不再能被桎梏。

一个五条悟可以顶一个国家的军事力量,他们从来不把咒术师当成同类,同伴。

夜蛾正道问道,“可……这么做是为什么?”

千风说,“年幼的咒术师是很容易走向邪路的,当他们在承受巨大压力时对某一信仰崩塌,便会对咒术师的存在产生质疑。”

“那,那结果就是……?”

冬阳抬眸,

“从现状来看,上头指明要悟和杰保护星浆体,诅咒师抢夺星浆体,天元要同化星浆体,不管哪一方胜利,这都是一场混战,作为被争夺方的星浆体,毫无疑问是酿成悲剧的土壤。”

“而其种子,也便是这场局最关键且变动的点是星浆体本人的意念。”

冬阳往桌子上扔了份资料,千风拿过来看了看,渐渐瞪大了眼睛。

“……是这小子?”

“杉本崎司,原本只会在老家上一所乡镇的初中,但父亲那一年突然工作调动,全家迁来了东京,然后顺势去了附近的中学,帝光。”

“而在上个暑假,崎司准备升学体检时出现了意外状况……”

千风接道,“……心脏病?”

“嗯,突然被检查出的致命病症。”冬阳说,“我觉得这是假的,而橘子就能做到这一点。”

“不是…这……我草?!”五条千风砰的站起了身,重重砸了下桌子,粗口连爆好几个,“这他妈是我想的那样吗!!这也太黑了!!!那帮混蛋能不能把自己的脑壳掀开再搅一搅他们屎一样的大脑然后吞下去?!”

夜蛾听得后背发凉,“也就是说……这会是被死亡吗?”

“好声好气的找星浆体没有用,那就制造一个其必定会同意的条件,你想想,一个健康的,有无限未来的十五岁高中生在得知有大人物需要自己的身体时,他会挣扎痛苦动摇,再多的利益都不足以压垮他,而如果自身即将死亡就不一样了,他会被洗脑‘这是对人类做贡献’‘抚恤金可以令父母安稳一辈子’,然后心甘情愿的被同化,到时候悟和杰是什么心情?”

千风艰涩道,“他们当时或许只是对朋友早逝的遗憾和惋惜,而在得知真相后”

甚尔插了一嘴道,“最重要的是这个任务是有时间跨度的,从诅咒师手下保护住星浆体,再到亲手把星浆体送去天元那,嚯……”

冬阳的声音平静且厚重,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