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过火了吗?”

夏油杰看向冬阳的方向,“兰惠阿姨在和校长,白金监督谈话,看着没有生气,而且……”

“而且?”

“还笑嘻嘻的。”

“那说明她没生气,她不觉得过火就没问题。”五条悟挺直腰板,夏油杰觉得他好像还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胸。白发的神子说,“哭哭哭,输了比赛就哭,还要老子去哄。”

“呜呜哇哇哇哇啊啊啊啊!!!”

突然一声彻底放开毫无形象的嚎哭爆发,五条悟和夏油杰吓得一激灵,不可思议的扭头去看。

正在赛后复盘的某个学长当着虹村的面仰天大哭,他的破防就像打开枷锁的钥匙,登时一堆人哆嗦着肩膀抽噎起来,偏偏他们还想保护被碾得粉碎的自尊心,一个个把嘴巴闭得死紧,绷住的面部像老了二十岁,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掉。

看起来委屈又伤心。

五条悟耷拉着眉毛,嘀咕道,“对上老子之前又不是没输过…跟老子有多过分一样……”

夏油杰退后几步,一下子也萎靡起来,“我们真的很过分吗?”

“明明球技也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