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但属于冬阳的亲切令他不会生出警惕和紧迫感。

他开了个玩笑,“看来玫瑰也有不带刺的时候。”

冬阳纠正他,“比喻错了,我不是花,也不会光溜溜的。”说到这,她指了指中也,“还有他,一会儿给他开点儿药膏吧,他手腕子上应该有伤。”

中原中也的双手还牢牢插在兜里,闻言一愣。

他像个小流氓一样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见外科医生转头看了过来,不待见的撇开了脸。

不怎么出外勤任务的外科医生不认识他,“这是谁?”

冬阳:“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