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寻常的语气震了一下,他抬起脸,冬阳发现他的嘴唇几乎没有血色,巨大的情绪打击可以反应在人的生理上,他的脸色真的差得要死了。
冬阳俯视着他,“我记得我没有教育过你将无力和怒火发泄到医护人员身上,你到底什么时候改一改你那稀烂的脾气。”
甚尔站起了身,他没有挺直腰背,倚靠在墙壁上直视着冬阳,带着不满与怨怼道,“那个家伙直接对我下达了家属死亡通告,一个医生连试图拯救患者的信念都没有。跑到我跟前说什么没救了放弃吧,看着就火大,我没把他另外半张脸打肿就算好了。”
“然后呢?听到那种消息后就死瘫在久的面前了,你该不会在想她万一醒过来给你交代后事,结果你错过了可怎么办吧?”冬阳弯起了嘴角,黑发青年双目执拗的盯着她,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痛苦战栗,又像是因为冬阳露出了嘲讽的表情而被刺激得愈加恼火,他呛声道,“那不然?我离了她怎么办?她的身边现在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