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露出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像是对什么都无所谓,单纯感到有趣般的难看笑容,
“你不觉得……这种东西就像上天给的一样吗?”
运气是人生的一环。
“我从来没赢过哎。”
冬阳静静看着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老虎机是吧,黑拳和赛马是吧?”
“……?”
看着甚尔有些茫然的表情,冬阳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大步朝外走去,“走!”
当天冬阳就以挑战者的身份参加了地下拳击赛,然后在全场看到她明显有女性特征的身体于是吁声叫骂遍地的情景下,按着甚尔赌了她赢,最后赚了盆满钵满,又去路边的老虎机投币启动游戏,然而上手操作的却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冬阳叫过来的一群不良,十来号人排队玩,玩了三轮,把机子都玩冒烟了,只有一个人挣回了本,冬阳说,“商家设置的概率问题,你这不是赌,是上套。”甚尔小声反驳,“不是自己操作的机子玩的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那你看他们操作这么久什么感觉?”
“觉得他们蠢。”
几个不良碍于冬阳在场没敢上手,连嘴都不能上,骂骂咧咧的走了。
冬阳正想连夜带甚尔去赛马场,了解最近一场比赛的信息,被甚尔拒绝了。
“行了,没意思。”甚尔说,“这种事没什么必要。”
他摸着兜里刚赢的钱,“饿了吗,要不要吃烤肉?”
在那之后,禅院甚尔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碰赌,偶尔会在看赛马频道时心血来潮的赌一回,但都在可控范围内,五条悟很好奇甚尔接受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教育,“我妈把你打进厕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