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捧着同伴的躯体从港口大厦的一层蛙跳到顶层,再让他们手牵手跳一段华尔兹。

顺带一提,因为和兄长之间的微妙年龄差,我比他年轻得多,理所当然的成为了那个庞大组织的继承人,港口mafia名正言顺的少主。

而如今,在我毫不知情的状态下,能打能跳酷爱用30斤的水杯喝酒的我,变成了一个虚弱到几乎要一命呜呼的女人。

并且,这个女人唯一留下的“东西”在刚刚被夺走了。

为什么要用“夺走”来形容那帮粗鲁之人的行为?

很简单,我能看懂掠夺和轻蔑的眼神。

……

而一般用这种眼神看我的家伙都会后悔生出一双眼珠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