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边到身后一排,以她为中心,五条家来了总共六个人。
见她到来,刚刚落座的几个人纷纷站了起来,跟在冬阳身后却因为座位靠后而最先停住的五条也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冬阳的动向,等冬阳稳稳坐在位置上后,其他人才相继坐下。
五条悟将这一幕收入了眼底。
他站在场地的中央,却不是被包围的状态,身前弧形排列开了座位,他就如同被审判者,也像是与所有对抗的人。
冬阳的眼神和他对上了,她露出一个浅笑,然而这个笑容显得很是陌生,在这个特殊的场合,她的笑意疏离且冷淡,仿佛仅是礼节性的问候,剔透的红色眼瞳泛着难辨其色的微光,在五条悟眼中仍是熟悉且温和的,但锋利上挑的眼尾,严肃的微表情,皆使她通身的气场更为厚重且冰冷毫无疑问,那是掌握绝对话语权的上位者透出的气质。
五条悟不可抑制的扬起的唇角,他凝视着冬阳,眸里的神采犹如火烧一般灼灼。
强大,高贵不可侵犯,难以拒绝的吸引性。
这是母亲在外人面前展现的样子。
简直在向五条悟讲述倾倒犹如实质般的蓬勃生命力,及如山如海般不可撼动的地位。
五条悟给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了所有人目光直视之处,看上去像是在自己家一般松弛。
他曾听过冬阳讲她的工作,当时她说了一句很直白的话,“实际上,所谓的高层会议根本没有那么高深复杂,有时来往环节潦草到犹如草台班子演情景剧,有些人还会全程看手机根本不关注会议进展如何。”
“因为他们都是一群顽固守旧的老家伙。”五条悟发表感想,“他们很傲慢吗?”
“不,他们只是‘不那么厉害’罢了。”而千风站在她的旁边,补充道,“老实说,我第一次参加高层会议的时候,表面上…也就是露出桌面的那部分身体可谓端正得体,但是桌子下面的那双腿就一直在抖。“
“你紧张什么啊?”
“没办法不紧张嘛,只要想到坐在我身边和对面的那些家伙都是上级领导,我的膀胱就在收缩。”千风坐在沙发上模仿了一下他双腿抖如筛糠的姿态,惹得屋里笑声一片,他道,“但是呢,他们说得也是日语,演讲内容都很容易理解,作为会议的参与者,我同样拥有发言权,所以只要讲话就好,根本没那么恐怖。”
“但是你为什么坐在桌子后面?”当时第一次接触这部分知识的五条悟问道,“老橘子们不都喜欢坐在屏风后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