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也被他无视了,BOSS。”
少年指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法国人,告状道。“是他干的!这家伙要放弃你了BOSS!”
中原中也蛄蛹着爬起,气喘吁吁,“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们两个吵架开始。”冬阳说,“我听了好多啊,比如
【“我没有对她的组织造成任何伤害……”
“属下反目,这对她来说难道不痛苦吗?”】
到刚刚。”
这句话让三个人目瞪口呆。
“那不是从一开始就到了吗?!”
“该怎么解释呢,我可不是恶趣味,在这段时间里我解决了货船上的敌人,还破了兰波的异能空间,要不然我怎么进来?”冬阳站在他们刚刚战斗的中心,“我一直都觉得,拼上性命的战斗是一场灵魂的对话,濒死时能有更多的感悟,因为我发现你们好像正是‘觉醒’的时候,所以给了你们一些沟通的时间。”
不管是中也和太宰之间的磨合,还是阿蒂尔·兰波自身的挣扎。
这些都需要机会和时间。
尤其是两方似乎都不忍心下死手。
阿蒂尔·兰波口口声声说要吸收中也,战斗的一大半时间却只是在被动的承受攻击,因为他心不在焉,指不定在头脑风暴什么。
冬阳看了一眼中也,随后看向阿蒂尔·兰波,“不过撇开这些客观因素,主观上我还是很不高兴的,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