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叫你留一个那么显老的胡子。”冬阳抬脚,随手拎着禅院冽的领子丢到他脚边,“喏,你家的人,你处置。”

后面渐渐有赶到的人,冬阳直直的看着禅院直毘人的眼睛,“你们禅院应该不会有包庇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当然不会。”新鲜上任的家主掩着瞳孔中的光辉,“他使用的传送阵我会去查,对六眼和五条家有侵害嫌疑的长老我也会查。”

他话好说到像是终于有了这么一个台阶,有了查封那老家伙的由头。

禅院直毘人作出了一副略忍着怒意的模样。

那怒意是受到挑衅的家主的权威,不管触及方是五条,还是私下作乱的族人。

而眉眼的冷峻之下,他的唇角却扯出了一个略微僵硬的弧度,看上去像是气笑了,却又好像是在憋笑。

冬阳和禅院直毘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而不管真相是不是那位长老做的……

他的人出了事,责任便在他身上,担责这件事并不是将坏事的人杀死,而是要损毁自身的利益来展现气度和诚意。

就像五条泽之很早之前说,如果悟出了事,他不会去怪侍卫,不会怪前来暗杀的诅咒师,他首先会让抚养悟的自己切腹谢罪。

这些人真拧巴。

冬阳不止一次觉得他们的脑子有问题,归根结底便是极度的自私。

就像一群半熟肉。

而捣毁半熟肉,利用的也是他们的离心。

禅院其他人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有一个微妙的现象是,他们尚武,能光明正大的欺凌弱者,可极为鄙视那些耍阴谋诡计小手段的家伙。

自家人耍手段就算了,还被人明面上揭露了,那太伤颜面,简直丢人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