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认为相中了便可结婚,他眼中的婚姻大概是“绑定”“索取”“所得”,他可以用婚姻的方式拥有一个有好感的女人,而只娶一任妻子是“恩赐”,他把女人的外貌,生育能力当作筹码,而他的考虑中并没有自己“拥有的东西”,因为他觉得自己完全能够“配得上”任何女人。
他有家族的支持,个人的能力,以及性别上的天然优势。
这些大概是禅院“告诉”他的,拥有这些的他是别人想啃都啃不动的香饽饽,是谁都想得到谁都想攀附的优秀结婚对象。
他没有一个开明社会里的婚姻观爱情观。
日常守在直哉身边的下人想要说些什么阻止这场闹剧…她觉得这是闹剧,一个孩童竟然向成年人,年岁和阅历差那么多的成年人提出这种要求,太荒唐了…!
“直哉少爷,您的伤口需要处理,越早越好,不然留疤的话……”
一听留疤,禅院直哉有些急了,但他还是没有离开,而是向冬阳伸出手,加快语速说,“因为你很强,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单是这一点,就让禅院直哉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即便他现在对冬阳一无所知,即便他连婚姻的正向意义都还没搞明白,他也不会犹豫,他会用现今为止能想到的最好方式留住她。
冬阳声音冷淡:“不要。”
禅院直哉:“为什么!”
冬阳:“我不想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