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见了剑光,法诀,符术,流矢,这些法宝灵器的光芒,在眼前穿梭来穿梭去,震得他一声惨呼,顿时昏迷了过去。
漂浮在空中的法鉴也摇摇晃晃,缓缓坠落在石台上。
眉尺山洞府。
李项平却皱着眉头,神色十分不解。
“既然说这李江群得了仙府正法,又为何要自称仙府已灭?既然他是正统传人,又是受了谁的命,要将他围杀在望月湖上?”
李尺泾摇摇头道:
“所以其中里面水深,恐怕有三宗七门的龌龊,我生怕再探究下去,会给我家引来灭门之灾!”
“不提这个!”
李尺泾打断了话题,轻声道:
“家中可有修仙百艺传承?”
“并无。”
李通崖摇摇头,解释道:
“这些传承无处可寻,只有那万家愿意交易一套阵法传承,还须我家法鉴出手。”
李尺泾思忖了几息,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玉简,沉声道:
“宗内传承的符法唤作六壬符术,我已发下玄景灵誓不可外泄,无法用于家中,好在师傅教导我符法时却也给过我一枚散修传承作为参考,可以给家中参详一二。”
李通崖两人顿时大喜过望,接过李尺泾手中的玉简。
“此传承唤作灵中符法,内具十二道胎息境法符的制作方法,还有三道练气境法符,只是算不上高深,都是些通用的东西。”
李尺泾笑了笑,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打符纸,解释道:
“画符须要三样灵物,符纸,符笔,灵墨缺一不可,符纸通常用些灵植,家中最好能寻些种子来自己种植,才不需去坊市中买那些空白符纸。”
“符笔也是法器的一类,我身上也没有多余,家中还是去坊市中寻一寻。”
“至于符墨。”
李尺泾一拍腰间锦囊,取出一个小玉盒来,沉声道:
“我这还有些,先留予家中使用,若是用完了恐怕还是要求诸坊市,实在用不起,朱砂拌些灵血亦可画符。”
李项平接过那小玉盒,苦笑道:
“这画符所费甚多,恐怕家中目前尚无资金来画这符箓。”
李尺泾摆摆手,指了那白玉瓶,笑道:
“这火中煞气在越国还算得上是稀罕物,我家目前也用不上,将其变卖了定能凑齐诸多物件,甚至还大有结余。”
李项平听了这话不禁点点头,开口道:
“听闻望月湖上就有個坊市,倒也方便得很。”
“火中煞气算是贵重,家中人前去定会遭人觊觎,明日便是月望,还是我以青池宗弟子身份亲自前去,将这诸多物什购买齐全。”
几人仔细商量敲定好了事宜,看在李尺泾时间紧迫,便即刻出发前往望月湖。
李通崖与李项平往腿上拍了神行术,走起路来带起一阵风,李尺泾则更为潇洒,轻飘飘地踩着风前行,速度比两人还要快上一筹,看得李通崖两人一阵羡慕。
几人走了一阵,波光粼粼的望月湖便出现在眼前,李项平已经十年出头没来这地方。
“那年同二哥来自望月湖上取那玉石时,你我尚且还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如今也已经成家立业,甚至有了自己的孩子了。”
李项平感叹了一句,望着夜空中星星点点的繁星,心中忽然多了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回头来看这十年间走过的种种如处云端。
仿佛下一秒睁开眼睛,李项平就回到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正在湖边的芦苇荡中忐忑不安地等待李通崖归来。
“时间快得很!”
李通崖也轻声应了一句。
三人在湖边寻找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