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
雍拓瞧苏少卿泪潸潸的样子,肩头和手臂上吹弹可破的皮肤,雍拓咬他,苏少卿疼得抓紧枕头,两个人吻了十来分钟。
可两个人还看不透对方的心,碰碰突然在夜晚的儿童房说梦话了。
“嘘,别吓到孩子。”
苏少卿捂雍拓的嘴。
雍拓看到苏少卿的眼眸乌沉,至静也至冷,一片银辉搅和得人心里晃荡,雍拓更是快被吸进去沉溺了。
雍拓飘飘然地心想:“苏少卿还是向着我的,我想离婚吗?我肯定不想,我该怎么让着苏少卿?”
两年了,连爷爷都能认可。
雍拓自然想长久地保持这种稳定的夫妻关系。
他们永远是对方的最佳选择。
雍拓赶快扯出别的理由:
“看,你也不想吓到碰碰,你不能不帮我考虑亲人的因素,一,我目前找不到第二个肯陪我爷爷到庙里吃素的太太,还有,你的教育方式很适合碰碰,我不可能要孩子了,我得抚养好他做继承人,再加上你的脸生得俊,身材还很好,你琴棋书画诗酒花样样精通,这样的原因是合理的吗?”
“我没有那么好,我有很多缺点。”
苏少卿说。
雍拓忍无可忍地吓唬他:“苏少卿,你如果踏出这个门,我连生活费都不会给你,我也不会派厨子给你,纪念日也不会陪你度假,连你的那辆车,我都不会管油钱了!”
“车是你买的,我也请不起厨子,我应该会吃外卖,骑自行车。”
“你的脑子不错,想法真够天真的,你没听过一句话叫由奢入俭难,你能忍受没钱的日子?”
“我可以试一试。”苏少卿挺有骨气,他郑重地起誓,“离婚的我绝对装作不认识你。”
“你少来这套,你到时候被谁欺负到哭了,我还得开车接你回家。”
雍拓骂不得老婆,神智不由得飞出大气层,他把苏少卿关进金屋子时是主宰者,他目前不是了。
他反射性地带上门。
留下一室冷寂。
雍拓就这么走了。
他们各自心底附着的发霉痕迹卷土重来,这场不合时宜的婚姻即将宣布破产。
虽说协议还没到两年,他们的婚姻也是时候到头了,下一个协议看来就叫离婚。
而今再想他们的日日恩爱,苏少卿拜的只有雍拓的金。
没有雍拓的人。
他们都得从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里彻底醒一醒了。
可雍拓还是回来了。
苏少卿很意外,雍拓躺到了原位。
两人聊了两句。
雍拓:“你明天跟我出门吃饭,再打个网球。”
苏少卿:“ 我们闹离婚,你还出去陪我玩?”
雍拓:“闹离婚就不能帮你庆祝考到律师执照的事?你真想让我和你疯到吵这种架?”
苏少卿不想吵架。
雍拓找借口:“爷爷明天早上就回家了,我们不能被看出婚姻有问题。”
苏少卿:“那我给爷爷和碰碰做早饭。”
雍拓贴住了苏少卿的背:“我生气了。”
“什么?”苏少卿动不了,雍拓闹着别扭,还要问他。
“你又略过我。”
“哪有。”
“你光说爷爷和碰碰的名字,你不在乎我了。”
“三哥,你好在意小事……”
他们说着话,两口子的脚穿过阻碍混到了一起。
苏少卿只能哄老公。
他推了推他丈夫健壮性感的小麦色胸肌。
“那你明天吃地瓜小米粥还是喝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