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拓:“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惊讶什么。”

是,所以这床到底有多大?

茶水里照到的人不敢想。

苏少卿还是这么会钓的眼神落入雍拓的眼中,他不怎么烦苏少卿的小把戏,苏少卿的身体健康还是慢慢养吧,他们住一块没必要急,雍拓不继续问问他检查的事。

三个人走到茶几前,助理给老板递了一瓶水。二人有公事要讲几句。

苏少卿把身子掉过来坐。

他想等正式的饭,手里搂着一个抱枕慢慢爬起来。雍拓却靠着扶手,腿拦住苏少卿不让他过去。

苏少卿眨眼:还有什么事?不是悄悄说?

雍拓口型警告:放什么电,我答应你了吗。

他对鸟还想唠唠,比如问问他喜不喜欢慧姨,又不能把助理随便晾着不管,雍拓喝了口水,他想起昨晚的事,自然而然想示好。

苏少卿做了婚检,两个人不能改变隐婚的合同,他在人前人后都算是雍拓的身边人,只不过,称呼的区别是一个叫弟弟,一个是太太,从现在开始,他们两个人得白天做兄弟一场。

雍拓轻抬的手指点了几下瓶子口,脚不收敛地碰了苏少卿的脚。

苏少卿依旧不明白雍拓为什么从说正事的桌底下弄他。

雍拓先随便看看苏少卿的反应,他坐开腿,说逛进口超市的事,他买了好多口味新奇,包装漂亮的零食。

白桃味的东西?

白巧克力包着草莓?

这什么饮料?为什么这么贵?哦,是百分百原榨。

苏少卿的消费档口被改变,他根本想不到什么时候会走进超市买一包60块的薯片。

雍拓的脚收回去,他找大沙发坐。

苏少卿想了想,跟他坐到一个位置,把零食用来孝敬买零食的人。

雍拓的气居然还顺了。

他俩就好了。

曾乘风忙着取出平板里的项目查看,没注意他们两个人有点五迷三道的相处模式。

十分钟过去了,曾乘风说,“好了,没白等你半天,这个项目无误,你去新西兰后的事会有人接管,我走了。”

雍拓抱手,脸喜怒不形于色:“你真不留下吃饭?”

“没您那么有口福,”曾乘风想起他俩的午饭,他羡慕人家有一个关心你生活的好弟弟,“少卿,和你三哥吃好第一顿饭,下次再来找你和你的‘小青蛙’。”

……

雍拓送走了秘书,他和严肃两个字一拍两散,他站起来拉苏少卿,嘴里的措辞很自由发挥,“又什么冤大头,小青蛙?加个小字装什么可爱,你微信到底有多少小字开头的。”

“没人了,全删了,”苏少卿跟着,手被他抓紧,“现在拉我做什么去?”

“陪我上楼换衣服,这几天的我开始休婚假。”雍拓把兜一拔|出|来,拿起地上的包要放进房间,他丢了一个最轻最小的文件袋给老婆,自己抱起苏少卿的零食们转移。

雍拓的计划是,把红酒柜腾出来,酒给零食挪位置。

苏少卿什么也不用做,他跟在后头看文件问,“这是灵活就业社保?”

雍拓:“你一直被扣毕业证,没交过五险一金,我今天去公司给你弄得,今年社保正好可以交了15年。”

“谢谢……”苏少卿走在楼梯上真的难以置信他会这么考虑,收起来才敢说,“师哥,我会做好的。”

雍拓看过来一眼,“那我正好有事。”

雍拓:“你现在也算给我上班,你等会儿和我来个体力活,我想邀请我表弟试个床,看两个人一起躺够不够,你务必使出工地搬砖的劲。”

阿姨们不在,雍拓的说话方式又特别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