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少卿……我爱你……”
雍拓半跪着心,他的痴迷和臣服写在脸上,他盘亘力量的腹肌,窄劲的腰肌,强健的大腿第一次这么可靠成熟。
苏少卿看看爱情带来的最佳引诱,思维冷淡的他冲着1000平米的悬崖平层。
他隐约可见岩石顶部的悬空玻璃房有站立的人影儿,他们的背后是凌乱不堪的一地荒唐,衣服裤子掉满下沉式休息区,落地窗户上的动物世界类型纪录片好在也没有人看。
这么高的地方,也算是玩极限运动吧。
苏律师释放压力地闭起眼,他反过头轻轻地咬了雍拓的手指。
“嗯,我也爱你。”苏少卿懒洋洋地看着风景。
雍拓不打破安静。
他的脾气暴躁,自私自大,又不好相处,雍拓不知道怎么接爱人的话。
尤其他们的身体抱得多紧,苏少卿今晚的态度也不算予取予求。
雍拓居然变得很没安全感。
好像唯有他们陷入汗水交织的颠簸时,雍拓才觉得苏少卿以后也不会逃跑了。
雍拓的个性变得不一样了。
苏少卿反问一句:“你知道爱情对我来说是什么?”
雍拓还真的不知道。
苏少卿说:“三少爷,我想有一个家。”
雍拓很口干舌燥:“少卿……”
苏少卿的婚姻观真的很像老一代人。
以前不信这套的雍拓想起他爷爷奶奶的故事。
很小的时候,雍拓听奶奶说过,爷爷被家里要求娶她时还是一个混账富二代,农村来的小船娘和大少爷的感情最初是不和。
船姑娘便乖巧地学女工,学昆曲,可她的混蛋丈夫还是天天溜达出门了。
彼时,家里的南洋建筑公司正需要一个当家人,爷爷的父母操碎了心,儿子还是不当回事。
柔弱爱哭的奶奶发了火,她举起船橹当军棍,打得她的丈夫懵了圈。
奶奶还写休书,回了家,离开爷爷的奶奶每天继续摇船,唱戏,做船菜,爷爷开始眼巴巴地跪在岸边求娘子回家。
求了三年,奶奶才肯回家。
后来,人人都说,爷爷万亿的家产是奶奶的三棍子留下的。
此时此刻,他俩活在现实和当下,苏少卿的话也让雍拓的脸火辣辣的。
苏少卿:“你可能不会相信,我眼中的爱情就是这么简单,一条微信,一顿晚餐,一个等我的人,我们的家曾经让我活在了最好的梦里。所以,我还愿意回头一次,你说你爱我,那么,我也爱你,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不会生气的苏律师当初回敬你的东西是一把温柔刀。
他爱你,自然也是骨子里的温柔。
连他的征服都是这样的。
“雍公子,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
“豆沙色的口红不是买错的,我故意买了它,我要让你记住今晚,你被我仙人跳了。”
“……”雍拓站立思考人生的身体不动了。
苏少卿在贵公子的怀里狡诈地笑出声来了,细长的指尖拔开唇膏盖子,他将口红顶部随手丢掉。
长发男子撩开了发丝,放低下来的眼神魅惑众生地眨动,豆沙色被涂满唇瓣,他以中性的妆容叹出一口气。
“哈。”
雍拓的胸膛被苏妲己吻出了一个红色玫瑰花:“这句我爱你,是我给你的奖励,不是一场侥幸。”
随着苏律师主动进攻,致命一击的唇印落上雍公子的咽喉,腹肌,胸肌,大腿。
苏少卿的脚趾还抬了起来,他踩了踩他家忠贞不二的王。
“雍拓,看,这就是做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