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是不管她意愿的僭越,苏容妘就觉得他终于不再躲避,想来是能好好说上几句话了。
可至于从哪句开口呢?
她正想着,却听裴涿邂先一步开口:“他成亲了,不该在后宫行走。”
苏容妘侧眸看他一眼:“我知道。”
裴涿邂却不说话了,只觉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原处,若是他想继续靠近,她必然会后退。
他能做的,只有一步一步跟在她身后。
他看着她的背影,掂量着此处会不会有人看到,她想干脆不管不顾将她搂入怀中,反正强迫她的事做,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
他确实有些醉了,不该生出的邪念与不该有的心思在此刻一起冲击他,让他顾不得什么是对是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帮着守她儿子的江山,为何不能拥有她?
难道这不算礼尚往来?
越是这么想,他目光越是灼热,似山野中的狼,将面前盯准的食物咬住就不会放口。
可偏巧在这时,苏容妘回了头,正好撞入他满是侵占欲的眼眸中。
倒是让她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