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光,进而站起身来,一步步向她靠近。

“我之前分明下了命,不准门房放你出府,你却擅自离开,我合该是叫你在也入不得裴府的,但还是生了恻隐之心。”

苏容妘睫羽轻颤,竟被他这般的靠近逼得后退一步。

“可你出去做了什么,仍旧与薛夷渊私会,怎么,你就这般迫切的打算为人外室?”

苏容妘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却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见。

可她如今头脑清醒,当即便开口反驳:“裴大人多心了,只是我这几日未曾出府,薛夷渊他担心我,这才出来见了一面。”

裴涿邂冷声道:“你以为,裴府这几日一直被人盯着我会不知?”

他视线从苏容妘的眸子上一点点下移,最后落在了她殷红的唇上。

他还记得昨日的触感。

裴涿邂声音暗哑了几分,那双好看的眸子也微微眯起:“他的人我未曾驱逐,只以为你能为了宣穆安分守己,但你实在不安分,倒是哄得婵娘许你出了门,你若只是见上一面,何故醉的不省人事,竟是连”

他顿了顿,再开口时竟是多了那么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竟是连自己做过什么事都不记得。”

苏容妘觉得他的眸光实在是灼热,只能将头转到另一边去。

她心中免不得有些后怕,不知裴涿邂的人有没有一直跟着她,但她幸好没同薛夷渊说自己与嫡妹那些事。

可这种被质问的感觉确实不好,她清了清嗓子:“虽说我确实擅自出门,但门禁的令本身下的便不公平,那日酒肆的事又并非是我主动招惹,我去相看的人不还是裴大人你给安排的?更何况昨日我出去只是因为要到中元节,我总要给我故去的人烧些纸钱。”

她深吸一口气,抬眸与裴涿邂对上视线:“想来裴大人应当是派人跟了我,难道你的属下只回禀了我醉酒,不曾说我是去烧纸钱的?”

裴涿邂眸色微动,裴府确实派了人跟上去,但在苏容妘与薛夷渊进了林中小径后便不好再跟,故而没人知晓他们去做了什么。

可如今听她这般说,裴涿邂神色倒是有了几分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