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一样……我半死不活,而他,是死定了,死定了,哈哈哈……”
她心一紧,扑向坚固的铁门,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邹远良眯起眼,紧盯着那个小洞,想象着女人惊恐绝望地表情,愉悦地吹了声口哨。
“让我猜一下,你能在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说明……二堂弟他肯定不在房间里,他去了哪里呢……哦对,应该是实验室。”
“听听你那个小白兔一般的语气,多无知多可怜,嗤,真没想到,整个邹家最冷血冷情的人,到头来却是个恋爱脑,为了你一个女人,甘愿去当我那个丧心病狂爷爷的长生不老药。”
“知道怎么服用的吗?首先必须是自愿的,因为需要保持全程清醒的状态,用一根很长很长的针,穿透皮肤,戳进去,就像……啊就像蚊子,不止是血,它会从骨髓啊,各个器官里去吸收那些浓缩的物质,然后供给自己,跟吸饮料一样。”
“嘻嘻……等喝完了,容器空了,自然也就没用了,懂吗?到时候……嘿嘿,什么都没了,命也没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