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地送你进去,至少十几年的牢狱之灾,这次,谁都帮不了你。”

姜荣生瞪大了双眼,咿咿啊啊的想说点什么,奈何一个完整的字音都蹦不出来,只能干着急。

“其实原本,不需要这么复杂的,可那女人不喜欢我用一些极端的手法,她不喜欢……那我就不用,但是……”

烟烧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小半截,闪烁着猩红的火光,移到姜荣生眼皮子底下。

然后,用力摁在他的脖子上

“!!”

哑掉的嗓子没办法嚎叫,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地气音,像是窗户破了个小洞,飕飕地漏着风。

很快,空气里弥漫起皮肉烧焦的味道。

“有一天,你赌输了,气急败坏地回到家中,而那天,恰巧是她拿成绩单的好日子,她兴高采烈地捧着好成绩走到你面前,想让你也高兴一点,而你呢,觉得厌烦,把烟头摁在她的手臂上,叫她闭嘴,幸好后来,处理及时,没有留下疤痕……”

烟头与皮肤分开,留下一个焦黄的印,姜荣生大口大口喘息,眼中满是惊惶,像是完全没听懂对方在说些什么。

“啧,你居然已经忘记了。”

邹言轻哼一声,似有些惋惜,却也没感到多意外。

他再次拨开地上的袋子,挑挑拣拣,拿出根细长的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