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透过门缝再次投去一瞥。

床上的人,依旧半蒙着被子,仿佛当真伤得很重,精力不振。

他眯了眯眼,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车辆缓缓行驶,老人往后靠坐,双目微合,掌心按着手杖龙头,不住地摩挲。

“阿忠。”他开口唤道。

坐在副驾驶的人立刻应道:“在,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