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了,根本没必要再做隐瞒。”

“就单说你提的这个方案,除了徒增你我的麻烦以外,完全没有意义,我不会去打扰你,同样的,也不想你再入侵我的房间、我的生活。”

她快速收起协议书和笔,拎着包站起身:“我看今天的确没有谈下去的可能了,邹律师,改日再会。”

走到门口,手刚搭在门把手上,身后突然传来有些急促地声音。

“姜海吟!如果我说……我其实……喜……”

她疑惑回头,高大的男人也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削瘦了许多,原本合身的衬衫,都有些宽松了。

随即想到苟子鑫发来的消息,心里面犹如被投下一粒小石子。

起了丝波澜,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你到底要说什么?”

她现在对着他,可真是没有多少耐心。

那张脸,一旦看久了,就会想哭,想摔东西,忍不住要失控。

邹言觉得自己像是牙牙学语的孩子,明明组织好了语言,却说不出口。

他一急,索性道:“苟子鑫说,我之前那样对你,其实是因为……吃醋,我吃醋了,所以才……”

“嗤。”一声冷笑响起。

他愣住,望见女人正满脸讥讽地看着自己,眸底是掩不住地嘲弄,没有半点羞涩和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