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汤米没有杀害他的妻子,如果当时办理此案的律师,能够着重从无动机这点来进行辩论,或许,汤米就不会被冤枉二十年。”

邹言抬起手,摸了摸女人的脑袋:“你不去办刑法案件,不是因为不行,而是因为你更擅长民事,等你的律所成立了,一定能做出一番成就的。”

“……”

这几天的冲击太大了。

被叫宝宝,被表白,此刻还被夸。

姜海吟晕晕乎乎了一整天,甚至开始觉得,这场病生得可真值得。

这种时候,急需跟朋友们分享,她有满肚子话想要跟陈颖芝说,哦对了,再加上一个童冉,最好三个人摆个点心茶盘,聊上一下午!

可惜,暂时什么都不能说。

“好了,你该休息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拿走她盖在脸上的书,然后把一杯牛奶搁在床头柜上,叮嘱道,“喝完它,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邹言走到洗手间门口,余光瞥见女人乖顺地抱着杯子在喝。

那杯牛奶里,掺了安眠的成分,能确保对方,一觉到天明,期间不会因为任何动静而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