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发出那种照片,和那样的话。”

“为什么呀?”她像是没听出嗓音里蕴藏的风暴和阴鸷,还在那边不知死活地挑衅着,“我又没说错,天是很冷啊,我也确实一个人睡……”

后腰被掐住,往前一按。

姜海吟低呼一声,手机滑落,掉到了床下。

黑暗中,她看不清邹言的神色,但能感受到一股强烈地、压抑地情绪。

“你是在……同情我吗?”

“嗯?”她眨眨眼,有些迷糊。

眼下的状况,和同情,又有什么关系?

没等她想明白,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像是恨不得将她嵌进胸膛里。

“嘶……”姜海吟忍不住挣扎了下。

“疼吗?”

“唔,还、还好……”

“说谎,你明明,已经快喘不过气了。”低沉的嗓音很冷,像是雪水滑过肌肤,激得她不由地一颤。

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脖颈,来回摩挲着。

每根指头都那么有力,似乎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将其拧断碾碎。

“这就是窒息的感觉,比起我留在你身上的那些疼痛还要过分,害怕了,对吗?既然害怕,就不要来故意招惹我……别招惹我……”

姜海吟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

人都有趋避危险的本能,可这一刻,她却只听出了对方尾音里的颤抖。

她心一软,抬手摸上冷峻的脸庞,然后覆上唇瓣。

温柔地亲了亲,道:“笨蛋,我设置了仅对你可见,还有,我当然要招惹你啊,因为我爱你嘛。”

话音未落,呼吸就被夺走了。

摩挲着脖子的手来到后颈,用力托按住。

从某个角度望去,完全看不到女人的娇躯,仿佛真的嵌合到了一起。

气氛刚好,姜海吟自然也不甘示弱。

她想帮对方解开衣扣,这时才发现,邹言今天里面穿的是一件高领的毛衣。

有点意外,但也不要紧。

她立刻改变策略,小手扯着衣摆,试图进去先摸两把腹肌。

胃口虽小,但不妨碍她馋。

然而,刚碰到一点紧实的肌理,手腕突然被攥住。

这次,是真的弄疼了她。

“啊!”

姜海吟忍不住痛呼一声,冷汗霎时流了下来。

手腕上的力道顿时松开,但自己整个人也随之被推开了。

她软软地仰躺在被子上,一时间没能爬得起来。

等回过神时,外面传来熟悉的关门声。

很好。

又跑了。

第二天,姜海吟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梳妆台前。

她的皮肤一直很好,没有买过遮瑕类的产品,而今天必须要出门,因此不得不将粉底抹得厚一点,

想了整整一个晚上,她也没能弄的明白,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之前在医院,不是还挺如狼似虎的吗,怎么一回家,就矜持起来了,连衣服也不让脱了,跟炸了毛的猫似的。

当然,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

猫顶多算傲娇,她家这位……唉。

重重地叹了口气,涂上口红,整理了下头发。

姜海吟拎起包包,出了门。

十分钟后,她被推进一辆保姆车里,扑通一声跪趴在一双高跟鞋前。

那双鞋非常奢华,镶满了钻,即使是暗处,也足够闪耀。

她揉了揉膝盖,庆幸车内铺了地毯,否则怕是要淤青一片了,回头被那个男人发现了,又要解释。

双标这个词,在邹言身上,向来体现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