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要带这些东西的?”

邹言束起背包,甩到自己肩上,面无表情道:“因为你,才需要带物资,真正地野外求生,一把匕首就足够了。”

她噎了下,小声咕哝:“说得煞有其事,好像你亲身经历过一样……”

狭长的眸子闪了闪,没再多解释。

冬日的暖阳洒遍山谷,他们再次上了路。

今天的姜海吟明显放松了许多,她不需要自己观察方位了,只要跟着前面那个人埋头走就行。

虽然不愿承认,但那个高大的背影,的确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嘴上不说,可心中的涟漪已经起了一圈又一圈。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好,吊桥效应也罢。

在她的人生中,除了两位至亲,真的从未对谁产生过这种不由自主地信任和依赖。

明明这个人,是那么的坏,那么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