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降落的蝴蝶也好。一个人总要被正在全心全意爱着的那个人爱过,经历一次不迟不早刚刚好的两厢情愿,有过某一秒我可以为这个人而死的冲动想法,才算是完整的一生吧。
哪怕他爱的只是带着面具的半个我,也再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给杨沉发消息,说我发烧了。他没有回我,大概正在忙。我回了他的住处,氯化钠今天还没有被带下去散步,一看到我回来就兴奋的直往我身上扑。
“抱歉,我还有急事,你恐怕得等杨沉回来带你出去玩了。”
我揉了揉它的头,硬着头皮走进浴室,准备在杨沉回来之前尽快让自己洗个冷水澡让自己快点生病,以免谎称感冒发烧被揭穿。
我泡了半小时的冷水澡,直到感觉再不出来就要死在浴缸里面,嗓子痛的更厉害,连咽口水都觉得难受。裹着浴衣往卧室走的时候我浑身上下都在发抖,骨缝里都冒着丝丝凉气,瞥了眼镜子看到自己嘴唇都冻青紫了,心想我这回可是下了血本,假戏真做到了极致。
我看了眼手机,现在是晚上八点多,杨沉回消息说正再回来的路上。赶紧又去拿了几个暖宝宝贴在额头营造出高热的假象,哆哆嗦嗦把自己裹到被子里,氯化钠不解的把爪子搭在床边看着我,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和我对视。
“还好你不会说人话。”我在温暖的被窝里,额头贴着滚烫的暖宝宝,身体上下冷热交加,真开始有点昏昏沉沉起来。我握住氯化钠毛茸茸的爪子,说话的声音就和蚊子哼哼一样,“去门口等着,你爸应该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