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我仰起脸看他,吃吃地笑:“那几年我吃了许多药,脑子早就被弄坏了,感觉不到什么爱恨情仇。宋城,我和你说过,我是个没有以后的废人,和我在一起只会受尽折磨,是你不肯放手。” 情绪在他眼睛的阴翳里燃烧,不是怒火,而是更悲伤的东西。 “你非要抓着我,我只好接受,但你要求我爱你,对不起,我做不到,这个要求的标准实在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