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冷汗。 嗓子干痛无比,他去摸床头柜上的杯子,却摸到了满手冰凉。 白岐玉这才意识到,他竟然躺在僵硬冰冷的飘窗上,就这么睡着了。 窗帘没有拉上,冰冷的无机质玻璃外,静谧的夜色与孤寂的街灯一同映入室内,在地上投下清冷的光。 白岐玉一向喜欢夜景,可不知为何,那光像掺入了死气,逸散着渗人的惨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