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赤红光渗入昏暗的主祭室,罗太奶张狂霸道的嘶吼变得清晰、刺耳。 震得白岐玉浑身又剧烈疼痛起来。 伤口像淋了热油、盐水,被扒开发脓结痂的红肿二次伤害,他疼的几近咬掉舌头。 见状,来人迅速关了门,把啸叫声隔绝门外,白岐玉才像热锅上的死鱼,缓缓地停下了颤动。 他努力抬起眼皮:“厉……厉小仙姑?” “是我。” “进展……怎么样?” 厉溪鸣陷入了沉默。 她看上去情况很不好,甚至说,糟糕透了。 向来整理的一丝不苟头发,正蓬头散面的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