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不是,便招呼弟子前来擦拭着衣。
秦观河急躁的问:“立堂的事……”
“可以。”葛太爷说,“但,我与你们太奶的交情,也仅限于此了。”
不知为何,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秦观河一眼,说:“作为长辈,我必须告诉你一句。有些事,从来都没有更好选择,无论怎么选都是痛苦的。”
“您这话是?”
“想说的话,就去说吧。”
“葛太爷……”
“好了,把八字给我,”葛太爷却闭而不言了,他大步朝副祭室走去,嘴中感叹着无法理解的话,“末法年代,呵!末法年代!好一个末法年代啊……”
望着葛太爷神秘莫测的背影,秦观河一咬牙,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厉涛歌发了一条短信。
不出预料的,没能发送成功,但他心头的重负落下了一担。
在失联的几个小时里,在不见天日的地底、历史洪流停滞的地下水道,厉涛歌究竟经历了什么,谁也无从得知。
但他们能做的,就是拼劲一切力量,去营救他。
合作、团结,无与伦比的生机,这就是华夏大地的子民们繁荣至今的依仗。
秦观河和厉溪鸣的计划,是给厉涛歌“立堂口”。
但,与在场的出马弟子们立的正儿八经的“明堂”不同,是立“暗堂”。
暗堂对于明堂,大约类似于街边野摊对于正经注册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