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越双腿岔开和李砚川保持面对面观音坐莲的姿势,垫在底下的手暗中把他内裤越拉越开,放出一半的肉棒。
她湿漉漉的小穴往上一贴,感觉到李砚川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拍在了她感觉最强烈的户口。
“唔,好舒服啊~”闻君越抱住李砚川的脖子,扭动屁股骑在他肉棒上前后磨。
他粗长的性器被她压到向前贴着小腹,棒身底部的肉筋和龟头背面的伞边磨起来格外刺激。
李砚川刚才还黑脸挡她,被磨出了快感,成了欲望的奴隶,双腿一下子绷紧硬得像石头。
以闻君越丰富的经验来说,他这是刻意地在憋着。
闻君越担惊受怕又急,走到这一步,面对李砚川的胆量也无形中大了不少。
她扭过头朝向他,轻声在他耳边诱导:“你呢,舒不舒服?”
李砚川自然不会回答她,他在骂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像个笑话。
可他在怪罪自己,对闻君越却怪罪不起来。
她看起来只是在单纯地快乐。
淫水湿滑,给肉棒全都磨湿了,滑腻腻的一根,在闻君越往前坐的时候会陷进她紧窄的肉缝里一点点。
每当闻君越弄到这里的时候,李砚川的心都随之提起来,提防她使坏真的坐下去。
走到这一步,他的某些东西也被撕毁到恢复不了的程度,胯下像生了一团怎么都浇不灭的火,只有闻君越可以帮他解决。
不过,她也不是在灭火。
每一个前后相贴磨得滑腻腻的来回,都让他神经紧绷,性器处的闸门好像直通心脏,全身都被欲望掌控和驱使。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搂在了闻君越的腰上。
在李砚川看不到的地方,闻君越蓦地睁开眼睛,内心在狂欢在欢呼。
她备受鼓舞,偷偷逐步往前,撅起屁股压低身体,让身体逐渐和朝上贴着的肉棒角度相吻合。
“嗯啊……好刺激……啊,啊!”她放声浪叫,企图用声音转移李砚川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