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程部长的女儿娇娇丢失很多年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到,罗文婧是疑似人选。那我就先预祝程部长能得偿所愿了。”
这话单独说,似乎没有太大的问题,可若是跟前面的一系列动作联系起来,就大有深意了。
郑瀚庭这是在说程中鹤和罗文婧并无亲子关系,有什么资格管罗文婧,插手罗文婧的婚姻大事?
厅中的几个人脸色都有点不大好看起来,程中鹤却只是优雅一笑。
“会得偿所愿的。”
他的持重端雅,反而显得郑瀚庭大失分寸。
郑瀚庭是压着情绪离开的。
一出干休所大院的门,他便冲着皮特大发雷霆。
“你不是说有法子说动梅夫人让你帮忙治眼睛的吗?你为什么不把情况说严重些,不把你的能力说厉害一些??”
皮特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如果郑公子能早一点给我的研究投资,说不定我真有办法能治好这位梅夫人。可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能随便胡说,这有损于我的医德。”
郑瀚庭冷笑一声。
“你白来一趟,什么事情都没做成,还想要投资?”
皮特医生顿时皱眉。
“郑公子,你让我过来的时候,可是说的好好的,只要我来到海州城,你就给我1000万的投资。”
“去去去,我现在正烦着呢,回头再说。”郑汉庭拧着眉头直摆手。
皮特看了一眼游安手上的盒子,眼中浮现按捺不住的激动神色。
“要不将那方端砚给我也行,我可以不要投资。”
“你倒是想得美。”郑瀚庭瞥了他一眼。
“这可是程中鹤所赠,除了我爸,谁能接得住?我都不敢据为己有。”
他嫌弃地摆着手,“你赶紧回去,干你该干的。”
皮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礼盒,撇着嘴走了。
郑瀚庭上了路边的车子,心情依旧烦躁。
今天这趟算是白跑了。
还丢了人。
真是不甘心。
他看向前面的游安,质问道,“你拿到那离婚书之后,就没有看看真假。”
游安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垂着头解释。
“我看着是真的呀。或许是假的,我没有看出来,毕竟我们对内地的情况并不了解。”
郑瀚庭哼了一声,“有什么不了解的,就这破地方,这破玩意,你居然看不出来真假。”
游安不敢多说什么,赶忙认错。
“公子,是我的错。可这程中鹤的身份地位非比寻常。你之前实在不能那般说话。”
“有什么不敢的,没有我们郑家,他们连一条像样的马路,像样的楼都没有,有什么好怕的。”郑瀚庭面带倨傲,目空一切。
游安实在没办法劝说,只好搬出了郑老先生。
“公子,先生昨天刚在电话里叮嘱过您了,您实在不该……”
“不该什么?”郑瀚庭打断他,“想我这么多年,还没在女人身上栽过这么大的跟头。岂能就此沉沙折戟。”
见他双眸中隐隐含有不甘罢休的意味,游安神色一凛,再次劝说。
“公子,先生说了。这次的项目是为了跟内地的地方政府搞好关系,实现核心利益绑定之后,逐步达成前店后厂的商业布局。你着实不应该把精力放在这些小事上。”
“是小事吗?小事能让我这么头痛吗?”郑瀚庭拧着眉,“打电话给爸爸,就说投资方面的事情,我要再做一番考察。”
游安面色一紧,连忙阻拦。
“公子,这件事情我们不做,还有别人家会做,李家,胡家,霍家都会下手。一旦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