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是没有办法当做笑话来说的。

就算他再随性,也无法在这件事上妥协。

“他已经离开了。”竺轶说,“所以愿意接下这个重担吗?”

虽然竺轶的那句话没有说完,但是已经将这句话脑补完全。

他的心中如同海浪般澎湃,过了半天才说出话来,声音有些颤巍巍的:“这不是重担,这是荣耀。”

寂寞并没有询问白韭离开的原因,作为一名狂信徒,被虔诚侍奉的神?o承认,并且给予他主教的位置,几乎能够让他疯狂的喜悦占据了他大脑中所有负责思考的部分。

竺轶见寂寞答应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回廊。

他回到礼堂中,只见禄起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信徒祈祷。

“搞定了吗?”

“嗯。”竺轶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回廊上的寂寞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正无神地看着前方。但是他并没有看向任何一个地方,他的眼神穿越了空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