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竺轶等人都盯着他看,简实的郁闷一扫而空,反而升起了一股快感。
现在许友良走了,其他人再去询问,多半一个字都问不出来,这张桌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更多的情报。
并且他也不打算交流,双手插在袖口中,一副悠哉的模样。
中年女性和那名年轻男孩儿对视一眼,起身离开了座位。
禄起靠近竺轶耳边:“她身上不对劲。”
竺轶点点头:“我发现了。”
这个中年女性的一举一动都透着违和感,表情也太过淡定。
就算是一直装高冷的简实,脸上微表情也会透露出他的情绪。
但是这个女人却完全看不出情绪。
相较之下,她身边那个年轻男孩就要正常很多,虽然同样阴沉,但眼神一直暴露着他不安的情绪。
“先不管他们,这间院子后面有玄机。”禄起指了指房子。
刚才大辫子女人送许友良进去后,就一直没有出来。
从简实回到座位,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十分钟都足够换十条裤子了。